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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可以在路上晃一天,而不會去數到底喝了幾杯咖啡。

永遠剁不斷的那隻手肆虐著美食,卻想不起來昨兒特別download的減肥計劃塞哪去。

人生的黑白度,停留在擱淺的6H,再怎麼前進也不會跨過HB那條曖昧的中立線,一種鏽蝕的低調。

我看了一部部的電影 / 韓劇 / 日劇,留下的印象,卻遠比街角:『老闆娘,蒜泥多放一點的大腸麵線』模糊。

仰望著夜空,點點星光連成我的夢想迷宮,抬起頭,用手指,2分鐘就能走完。

 

我,正朝著腐爛方向前進。

 

春天時,覺得應該能從櫻花吹雪中,得到一點人生啓示。

於是,在10度的低溫下,懷裡拽著半溫不熱的月桂冠,坐在人行道上和攝影老伯對著滿河頹美落瓣怔忡,過了約一小時,心中出現了完美答案:

黃金町車站旁的{和民炭火燒肉},現在去,應該有位子。

 

有時候,想給朋友打個電話,但其實沒什麼特別想說的,閒瞭兩句,便草草結束這活像紫蘇醃茄子的無酒精對話。

走在自由ヶ丘,伴著下午茶香的木頭座椅,遠比聚光燈下的華服更具說服力,啊~的發出一聲愉悅,偎上亞麻觸感的沙發布,竟然覺得『死在這裡也不錯』。

我很明白自己有某些才華,朋友常提醒我『嘿~這真棒』,但大多數時候,才華在我身上,只落得『此物純裝飾,無作用』的慘澹收場。

容易沉在太白水勾芡似的情緒,上層是『善意的清澈』,下層是『不見底的黏膩』,被攪和了,過些時日,又能回到中性的黑白分明。

 

Yuzu1-786531.jpg

 

 

最近常常『演』一顆柚子。

有點香味,皮是苦的,剝開來微微酸,果肉用蜂蜜醃了泡茶還不賴。

前陣子則是把自己當成檐廊下的一杯梅酒,水割り mizuwari / 水 7 酒 3 冰塊若干,清甜爽冽,入喉一口頗能解憂。

 

書本 / 漫畫 / 雜誌 / 專業書籍(看了也不懂的那種)永遠堆的比我枕頭還高,作惡夢時,可以隨手抓一本來保平安。

劇中的一句對白,生活上的一件小事,一篇其實有點腦殘的文章,都能讓我琢磨很久,前3分鐘的確認真思考,後3個小時完全放空,結論通常=『無』。

鄭多燕的健身操已經在電腦裡閒置了一個多月,一開始就認真的話,應該現在也已經瘦了好幾斤。

常會無意識的抬頭瞧瞧夜晚天空的情況,會不自覺嘴中唸唸有詞..上次月圓真美...今天星星很少,雲有點多,類似這種出現在某些爛片中的自白,仔細想想,在意這種天文情況的我,根本是個瘋子。

 

如果說『手段』是過生活的一種本事,那『腐味』大概就如同於保護色。

Mascara和Asparagus,我會毫不猶豫選擇後者。

 

人們常說:沒有夢想和死魚有啥分別?!我嘗試過追逐夢想,破解吃再辣也不會變成香腸嘴的祕密,事實證明,那是邪門歪道,並不是個夢想,於是,我繼續當條死魚。

對於自己的人生規劃總有千條大路,一覺醒來,常常走的是原路,偶爾還自以為腳力好的繞遠瞎晃。

 

常常問自己,這樣活到底有什麼意義!?

 

 

去除掉重的能壓死人的『目標』二字,寧可活的像雜草般的存在。

有點腐,有點頹,挺快樂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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